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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基于产教融合的高职物流管理专业建设新思路
2.1准确定位:培养中、高端物流管理技术人才
随着区域经济的发展和国际、国内经济形势的不断变化,物流管理行业也从比较初级的阶段发展到了现在具备了相当的资源和技术的阶段。相应地,物流管理行业和企业对人才的需求发生了一定的变化,从原来需求比较初级的物流管理相关工作人员到现在需要服务、管理第一线的高端技能人才和管理人才。根据这一思路,高职院校的物流管理专业也应在定位上做相应的调整,即培养中、高端物流管理技能和管理人才。
2.2思想统一:从根本上做到学校与产业、行业合一
由于校企各自出发点和所处立场不一样,在高职人才培养上的思想表现形式不一样:首先是学校方面,学校注重知识传授的“系统性”,认为人才培养是一项持续而系统的工程,应着眼于学生的可持续发展,强调学生品德修养与文化知识、专业理论和基本技能、专业技术并重。其次是企业方面。企业强调“实用性”,强调企业发展必须紧跟市场步伐,关注学生能否马上胜任工作,看重学生的动手能力,当然也越来越注重学生的职业操守。当我们拨开表象、探求内在的时候发现校企的出发点和宗旨是不抵触的:都是以社会伦理、社会核心价值观作为基础,在此基础上追求学生、企业、社会综合利益的最大化。所以,我们应该在人才培养上做到以服务为宗旨,以就业为导向,走产教融合、校企合作的产学研结合之路,校企协同推进“系统性”与“实用性”这一系统工程。
2.3步调协调:做好产教融合的对接与参与工作
产教融合一是职业院校要“对接”地方主要产业与行业。二是行业企业要“参与”职业教育。
①学校“对接”主要是从宏观、中观和微观三个维度来考量。
宏观方面指的是学校办学、办专业应深度了解区域社会经济发展现状。中观方面指的是院系专业群应对接地方产业群(链)。微观方面指的是应以行业规范、技术标准、职业资格等为依据实施专业建设。下面主要从学院、系部和教研室等几个方面给出产教融合的具体建议。
第一个方面是学院要实现产教融合,首先,学院要了解区域经济和相关产业情况。浙江省位于我国东南沿海,海陆兼备,在港口、航海贸易方面占据优势地位,2013年实现进出口总值2.08万亿元人民币。物流产业被纳入十大振兴国家产业之一。蓬勃发展的产业加上得天独厚的区位优势使得近几年浙江省国际物流发展迅猛,产业的迅猛发展使得既需要大量的仓储配送、采购、运输调度等方面的人才,更急需大量掌握国际物流与货运、经济学、进出口物流与跨境电子商务与物流等方面知识的人才。其次,人们常说:“严师出高徒”,这句话放到学校即是好的师资产生好的教学效果。要实现产教融合就需要合适的师资,这需要学院层面给予制度方面的支持:请兼职教师与教师挂职锻炼。兼职教师是真正在企业或行业从事物流领域相关工作达到一定高度、且能把自己工作中所见、所闻、所感准确地表达出来的、也十分愿意为了培养职业人而付出努力的相关人士。一般来说,能来且愿意来学校的兼职教师不多,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来参与这项工作,学校可以在待遇、服务等方面下足功夫。教师挂职锻炼是指学校教师在企业的某个岗位上担当实在的职务,通常半年或一年作为一个周期的挂职,教师才有可能达到自己了解行业和产业,从而带动专业发展。现在,浙江省大部分高职院校都在实行这项制度,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但是,在制度支持和考核等方面还需继续努力。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来解决兼职教师和教师挂职锻炼的问题:通过创办校内企业的模式。比如,杭州职业技术学院的相关专业的尝试就是很好的例子。笔者认为这是一个比较好的方向。这对学生来说,既增加了学生的学习自主性,又拉近了和工作岗位的距离。
第二个方面是系部和教研室。系部或分院主要应该从行业与产业对接过程中的主动出击、主导订单培养、提供顶岗习、寒暑期打工等方面给学生提供实打实的帮助。比如,浙江育英职业技术学院工商管理系对这部分工作做得比较到位:主动与杭州市在社会上有一定影响力的物流及相关单位或部门对接,这些单位或部门有浙江省发展与改革委员会、浙江省物流协会、杭州通创物流咨询有限公司、浙江顺丰速运有限公司、联华华商集团有限公司杭州分公司等。系部在与这些单位对接时用心聆听企业对物流人才的需求、与企业行业商讨人才培养方案、推敲顶岗实习模式与时段等。通过几年的努力,取得了一些瞩目的成绩:学生得到了用人单位的一直好评。教研室则主要在具体岗位和相关课程的设置上做好一切对接工作。物流管理课程应按职业岗位工作过程的逻辑性去开发物流管理专业课程,强调学生是学习过程的中心,教师是学习过程的组织者,做到教学过程规律与工作过程规律的结合,学生心理过程与工作过程的一致、教学目标与教学情境的呼应和协调。关于课程设置方面,由于浙江省特殊的沿海的区位优势,应该有步骤地在原来课程体系基础上整合一些电商仓配、跨境电商与物流等适应浙江特色的课程。经济是不断发展的,形势是不断变化的,所以,我们的课程体系也应该随着区域经济的变动而有所调整,当然,调整的前提是以行业规范、技术标准、职业资格等为标准。第三个方面是教学评价改革。教学评价分为对教师的评价和对学生的评价两类。对教师的评价应该从教学设计、教学组织、教学反馈等多个能反映教师教学能力与效果的几方面进行,从而激发教师的教学积极性。对学生的评价可以从课堂表现、作业质量、特长、兴趣爱好等多维度进行,构建立体评价系统,这可以最大程度地激发学生的潜能,使得专业建设朝更好的方向发展。
中图分类号:G12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0125(2015)12-0267-02
一、文化生态学的起源
早在1870年,“生态”一词就被德国生物学家海克尔使用,当时主要是指生物的聚集。上个世纪20年代开始,美国文化地理学之父卡尔・苏尔从景观出发,研究文化景观与生态环境的相互关系,并对文化生态学的方法论进行了探索,创立了“伯克利学派”,又称“文化生态学派”。1921年,美国学者卜欧克从城市社会学的角度首先提出了“人类生态学”(Human Ecology)这一学术术语,他和伯杰斯开始在芝加哥大学带领研究生展开对该问题的研究,被称作是城市科学的“芝加哥派”。[1]同时,美国人类学家弗兰兹・博厄斯和克罗伯提出了文化的“环境决定论”和“环境可能论”,为文化研究开辟了一个新的生态方向。目前学界比较认可的观点是,文化生态学诞生于美国,由美国人类学家J. 斯图尔德提出,他在1955年出版的专著《文化变迁理论》中完整地阐述了文化生态适应理论。在该书中,斯图尔德认为文化变迁就是文化适应,这是一个重要的创造过程,称为文化生态学。[2]这一观点的出现也被认为是文化生态学学科正式诞生的标志。文化生态学比较重要的观点是“文化生态适应”理论、“文化核心”与“文化余留物”理论。
二、文化生态学的发展
斯图尔德正式提出文化生态学的整个50年代,文化生态学的研究范围主要局限于人类学领域,并且没有形成一套正式的方法论和学科范式。直到60年代末,在斯图尔德的影响下,三部重要的文化生态学著作问世,即R・内廷的《尼日利亚的山地农民》、R・拉帕波特的《献给祖先的猪》和J・贝内特的《北方平原居民》。这些著作丰富了文化生态学的内容,界定了研究范围。
70 年代,霍利对赞比亚的多加人继承模式的变化进行研究,哈里斯提出“文化唯物论”,这些文化生态问题的成果,大大地深化和拓展了斯图尔德的研究。[3]在这段时期,文化生态学的研究领域也开始扩宽,如加拿大心理学家伯里认为,生态背景与社会政治背景通过人类的生物适应与文化适应发挥作用,人类个体接受生态影响、遗传传递、文化传递及文化融合等的作用,产生可观察的行为和可推测的心理特征。[4]
80年代,美国学者哈里斯创立了文化唯物主义,并出版了同名著作《文化唯物主义》,这标志着文化生态学的理论研究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方向。哈里斯的文化唯物主义主要强调“基础决定论”,即基础结构决定结构、结构和上层建筑构成文化体系。[5]
90年代,美国学者罗伯特・F・墨菲指出,文化生态理论的实质是指文化与环境(包括技术、资源和劳动)之间存在一种动态的富有创造力的关系。[6]同时期,文化生态学也成为了美国人类学系和人文地理系的核心课程。1994年,芬兰总统M・阿赫蒂萨里在国际传播研究年会的致辞中首次用“文化生态”来表现由于信息传播技术的飞速发展造成的严重问题以及在“信息有产者”与“信息无产者”之间不断扩大的差距。[7]1995年,日本学者发起了关于文化生态学的国际研讨会,并于1997年出版了D・克里克的《文化生态学:文化中的传播》。1999年9月在吉隆玻召开了“文化生态学国际讨论会”,来自亚洲和欧美等国的学者分别对本国的研究情况进行了交流。
三、文化生态学在中国
我国早在20世纪初,就有学者开始关注文化生态,如、冯友兰、梁漱溟等人在研究文化生成机制时,就试图从生态环境角度说明文化的差异性和民族性,进而进行优劣比较与选择。[8]尽管这些属于静态研究,但是启发了我国人民对民族文化的认识与反思。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由于民族调查的兴起与发展,我国文化生态研究也呈现出一片热潮。半个世纪以来,我国关于文化生态学的理论迅速增多,学者们不断对斯图尔德的理论进行补充和完善。如江金波提出,现代文化生态学理论应包含进化论、人地关系论、文化时空耦合论、系统结构论、生态功能论、景观感知与映射理论等。[9]尤其是21世纪,文化生态学在我国已经发展成为一门与人类学、社会学、经济学、地理学、生态学、教育学、传播学交叉的新兴学科,文化学是其研究对象,生态学是其主要的研究方法。
四、文化生态学对地方文化资源的研究意义
(一)有助于深刻认识地方文化资源的本质与特征
一个地区的文化资源由于地理环境和自然条件的差异性,在长期的历史与社会发展过程中形成了与地理位置有关的文化特征。如燕赵文化、三秦文化、三晋文化、楚文化、吴越文化、巴蜀文化、齐鲁文化、岭南文化等等,就是不同自然环境下产生的文化资源。在文化生态学的视野下研究不同的文化,可以更清楚地认识到文化的整体性、延续性和发展性。
(二)有利于提高对地方文化资源保护的意识,使可持续发展理念深入人心
文化生态学主要侧重于研究在自然、文化、社会等环境中各种文化的相互关系以及文化对环境的适应性等内容。将文化生态学的相关理论融入对地方文化资源的研究中,有利于提高对地方文化资源的保护意识。文化生态保护理论是一种系统的、整体的保护,在保护过程中既要保护文化资源本身,也要注意环境对文化资源的作用,使文化资源与环境处于和谐状态。
(三)有利于提高对地方文化资源的利用率,防止出现庸俗化开发
纵观我国现在的文化资源开发现状,无不是依托地方文化资源,以地方文化资源为主体。这种资源依托型开发所带来的严重后果就是对资源无节制地利用,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对资源的重复浪费。有的地方甚至出现了庸俗化开发,如对古镇的开发,全国各地的模式如出一辙,毫无新意。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需要提倡文化生态学中对文化的尊重和认可,让文化资源体现出它的生命特征与价值。提高地方文化资源的利用率,在一定程度就保证了文化资源在时间上的传承和在空间上的扩布,文化资源也会因此而更多元和丰富。
参考文献:
[1]邓先瑞.试论文化生态及其研究意义[J].华中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3,(1):94.
[2]江金波.论文化生态学的理论发展与新构架[J].人文地理,2005,(04):119-120.
[3]戢斗勇.文化生态学论纲[J].佛山科学技术学院学报,2004,(5):2-7.
[4]侯鑫.基于文化生态学的城市空间研究[D].天津大学,2004.
[5][美]马文・哈里斯著.张海洋,王曼萍译.文化唯物主义[M].北京:华夏出版社,1989.83.
[6][美]罗伯特・F・墨菲.文化与人类学引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1.79.
[7]黄育馥.20世纪兴起的跨学科研究领域――文化生态学[J].国外社会科学,1999,(06):22.
[8]江金波.论文化生态学的理论发展与新构架[J].人文地理,2005,(04):120.
[9]江金波.论文化生态学的理论发展与新构架[J].人文地理,2005,(04):122.
中图分类号:F294;N94 文献标识码:A
1 引言
近十几年来,伴随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快速发展和经济的高速增长,我国城镇化进程逐步加快,城镇化水平日益提高。从1978年到2011年,城镇人口从1.72亿增加到6.9亿,城镇化率从17.92%提升到51.27%。但同时,在我国的城镇化进程中仍然存在诸多矛盾,如城镇体系发展不协调、大城市人口过度集中,资源环境承载力受到严重考验,小城镇建设遍地开花,相同职能类型的城镇重复建设,同时广大农村地区建设滞后,城镇化进程对资源消耗过大,对环境生态的破坏严重等。在此背景下,党的十报告明确提出,要坚持走中国特色新型城镇化道路。
新型城镇化是以城乡统筹、城乡一体、产城互动、节约集约、生态宜居、和谐发展为基本特征的城镇化。推进新型城镇化建设,实现城乡统筹发展,首要任务是城乡空间一体化规划。规划是城乡一体化的龙头,是基石和前提。从本质上看,新时期城乡空间一体化规划应是以优化“城乡关系”为重点的城乡空间融合规划,其基础工作则是认识城乡空间的复杂性。城乡空间复杂性的研究起源于城市空间复杂性的探索,作为以非农业产业和非农人口集聚为主要的居民点,其“复杂的非线性”空间特征早在上世纪50年代就被提及[1][2],但直到80年代非线性科学和复杂科学理论和方法不断应用于城市系统领域,才真正开始形成复杂城市系统研究洪流。由于过分追求城市发展而导致城乡用地矛盾及空间利用“破碎化”等问题,城乡关系优化及城乡空间统筹被提上日程。因此,城乡空间复杂性研究角度也由城市扩展到了城市—乡村。
然而由于多种原因,我国城乡统筹发展及城乡空间一体化规划仍然面临着城乡关系的恶化和城乡空间分离的挑战。在此背景下,理论和方法论上的探索与创新成为推进城乡统筹发展、落实研究重点和突破研究难点的关键。基于此,文章对国内外城乡系统空间复杂性的相关文献进行详尽梳理,以厘清城乡空间复杂性的研究脉络,为今后进一步研究提供借鉴。
2 城市空间复杂性研究进展
2.1 国外城市系统空间复杂性研究综述
追朔其研究源流,有四个主要支流倍受关注:一是分形城市,兴起于20世纪80年代,与异速城市保持研究逻辑同构;二是元胞城市,崛起于20世纪80年代中期,最早追溯到70年代,与动力城市及网格-主体城市存在一定渊源;三是分形与元胞城市于90年代合流[3],统一于自组织城市研究主流;四是非线性动力学的发展,和复杂网络理论的兴起,为传统城市网络系统复杂性研究提供新的视角和方法支撑,从而奠定了复杂网络城市研究流派。
(1)异速城市。早在20世纪50年代,Clark就发现城市人口密度距离衰减的负指数律(Clark定律)[1],此后许多学者如Noroll[2]、Smeed[4]、Nordbeck[5,6]、Gould[7]、Dutton[8]、Lo[9]等纷纷通过实验研究证明:城市人口和城市用地之间满足幂指数关系,即城市扩展存在异速生长现象,系统建立了系列城市异速生长函数,其中以Smeed的城市人口负幂律模型和Nordbeck-Dutton的城市人口-面积幂指数模型最具影响力,为此Clark模型的负指数律受到广泛置疑和批判,尤其是与异速生长律同构的分形学派。近年,我国一些学者(陈彦光、刘继生)通过数理推导,统一了幂式异速生长关系与负指数人口分布之间的逻辑不兼容,从而将城市系统纳入简单性与复杂性的对立统一体系中[10]。
(2)动力城市。从20世纪60年代末开始,人们开始意识到基于牛顿力学的传统静态空间模型(如引力模型、潜力模型、空间扩散模型、距离衰减模型等)不能有效解释城市自组织的动态演化过程。因此,城市系统的动态演化过程和行为机制受到广泛重视。1969年,美国麻省理工学院J.W.Forrester率先将系统动力学引入城市结构变化研究,创立城市系统动力学模型(Urban Dynamics),即构建一系列反馈城市系统要素关联的微分方程;1971年,A.G.Wilson引入最大熵原理,改造Lowry模型,构造了城市动态学模型,即构建一组展示城市突变的非线性方程[11]。二者开创和引领动力城市研究潮流:一方面,大量学者从系统动力学视角,系统开展了城市人口、经济、环境、资源、生态等子系统的相互作用机制及可持续发展预测研究;另一方面,一些学者运用突变论、协同学等全面揭示了城市空间变化的动力学过程,如Amsin的城市突变方程和Weidlich & Hagg的区域迁移动力学方程[12]。
显然,动力城市模型研究多以系统构成要素的关联反馈为主,缺乏位置、距离等空间要素的考量,无法有效反映城市空间的动力演化过程;部分模型尽管开始考量时空变量,但多以宏观尺度为主,缺乏对个体行为和微观结构引致的空间变化分析。这为后来的复杂城市系统研究提出新的课题:如何从宏观到微观、从系统要素关联推演到城市空间演化?也相应促使分形城市和元胞城市研究的孕育和萌发。
(3)分形城市。分形城市源于分形思想的城市形态、结构的模拟与实证研究,其历史可追溯到20世纪初的城市统计分析,但最终奠立分形城市研究的是Mandelbrot B.B.[13],随后Batty M.及Longley P.A.于20世纪80年代中期至90年代中期,长期全面地对城市及城市系统的内部空间结构展开分形理论和实证研究[14][15],系统奠立全新的分形城市研究的理论体系和计算模型。近年,分形城市研究领域不断扩展,从城市内部形态向内逐渐细化至城市建筑,向外逐渐扩展到城市体系:微观层次——城市建筑分形,主要运用分形几何学,从建筑审美和城市设计视角,解析城市公园、城市街区、家居环境、建筑外观等建设和设计理念的“最优形态”。中观层次——城市内部分形,研究最为广泛,内容涉及城市边界、景观、人口及城市化、土地利用、经济、交通网络结构等方面[16]。宏观层次——城市体系分形,以城市等级规模、空间作用、中心地体系为主[17]。
(4)元胞城市。元胞思想应用于城市系统研究历史已久,早在上世纪50年代~60年代就有学者零星运用CA计算模拟城市土地利用和交通发展过程[18]。70年代末,Tobler将CA模型引入地理学,创立“细胞地理学”[19],并率先实证模拟了美国底特律城市扩展过程。受其影响,80年代中期美国的 Couclelis和英国的Batty等人,率先在城市动态模拟领域开展CA理论和实证研究[20][21],引领一些学者在城市规划领域作了尝试性及至深入性的应用和扩展。90年代以来,随着GIS技术日益成熟,GIS-CA模型成功实现融合,学术界掀起一股CA城市系统研究热潮[22],研究内容集中于城市系统形态生长、土地利用、城市景观、位序-规模等领域[23]。
(5)自组织城市。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系统论、耗散结构论、协同论、混沌论、分形理论、人工智能-生命理论、自组织临界论、自适应系统论等复杂科学理论与方法不断应用于城市-区域系统复杂性研究,分形和元胞城市渐趋合流,形成自组织城市研究学派[24,25],集中于耗散城市[26,27]、协同城市[28,29]、混沌城市[30,31]、自组织城市[32,33]、智能城市[34,35]、网格-主体城市[36]等领域。
(6)复杂网络城市。上世纪90年代开始,全球化和地方化交织,世界城市系统研究转向网络化视角[37],从空间实体流(全球航空流、货运流、城际交通流、城市-区域人口流等)[38]和虚拟流(互联网、信息流、社会网络、通讯网络、技术研发区位和扩散、生产业网络等)两个方面[39],揭示城市系统关联的网络复杂性研究成为热潮。Taylor构建“连锁网络模型”(Interlocking Model),通过跨国生产企业空间联系实证分析,得出全球城市网络的组织方式仍为等级或位序的“累积”[40]。近年来,随着图论和统计物理的融合,复杂网络理论取得大发展,一些学者从城域(城市内部)和城际(城市体系)两大视角,从交通联系(交通网络、交通流)、社会联系(人口迁移)、企业联系(公司交流、企业合作)、信息交流和创新扩散(因特网、电话呼叫、技术交流、创新扩散等)等方面,将复杂城市系统抽象为复杂网络,系统分析了城市系统网络拓扑连接的复杂性规律[41],如无标度性、小世界性等的验证,脆弱性或鲁棒性评价及控制,以及动力学演化与传播特征等。
2.2 国内城市空间复杂性研究综述
国内城市空间复杂性研究集中于两大视角:一是哲学思辨和定性描述,借鉴复杂科学理论和方法,架构城市系统的复杂性理论体系,揭示城市系统的非线性、自组织性、突变性等复杂性规律[43,44];普遍认为城市是一个极为复杂且处于动态变化中的巨系统,表现出非平衡性、多尺度性、多层次性、不确定性、非线性、突变性、自组织性、自相似性、随机性、无序与有序交互性等复杂性质[45,46]。二是计量分析和模型模拟,或者通过实证分析揭示城市空间结构复杂性,或者创新性建立城市空间演化模型,成为当前研究的焦点和前缘[47,48]。
与国外一样,国内城乡空间复杂性计量研究也以城市系统研究最受关注,成果最为丰富,形成两大阵营:城市内部和城市体系,但主要为城市地理学家所关注,与国外的多样研究学科背景不同。同时,研究的内容也相对较窄,主要集中于空间结构[49]和空间演化[50]复杂性研究两个方面。前者侧重于借鉴分形理论、元胞自动机等复杂科学理论,从城市内部景观结构、土地利用、人口分布、交通网络以及城市体系空间形态、分形体系、等级结构、网络联系等方面,揭示城市系统空间结构的复杂性,以分形城市、分形城市体系和元胞城市为代表[51]~[54]。后者侧重运用突变论、系统动力学、灰关联系统、自组织理论、复杂适应系统论等复杂科学理论,开展城市空间演化过程(相变及突变)和动力机制(自组织和他组织)的定量研究和模拟预测,如动力城市[55]、自组织城市[56]和主体城市[57]。
研究方法上,以静态数学模型[58](等级体系标度模型、城市统计模型、引力-熵模型等)、动态演化模型[59,60](城市空间动力学模型、异速生长模型、网络动力学-细胞城市模型、分形城市模型、自组织城市模型)和智能模拟模型[61,62](多主体模型、遗传算法、虚拟城市模型等)为主,内容涉及城市土地利用、交通网络、城市规划、人口分布和迁移、景观结构、城市环境、城市就业和居住、城市体系及等级规模分布等方面。张新生归纳城市空间增长的动力学机制,建立基于个体行为的城市空间动力学模型,实现威尔逊模型的扩展[63]。孙战利将主体(Agent)引入控制因素层和动态交通层,构建了城市动态演化模型,实现了宏观与微观、空间变化与属性变化相结合,面向对象的软件系统,并在GIS的支持下,对美国Ann Arbor城动态发展进行了模拟[64]。陈彦光借鉴自组织理论,提出城市系统复杂性检验的三大判据:分形结构、Zipf定律和1/f噪声[65],并系统运用分形理论,实现实空间-相空间-序空间的统一,构建了系列蕴含静态和动态、功能和结构、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模拟和预测于一体的分形城市系统模型:引力模型及推广模型、异速生长模型、空间动力学模型、等级规模模型、自组织演化模型等[66]。
3 城市—乡村空间复杂性研究进展
3.1 国外城乡空间复杂性研究综述
长期以来,人们通常只是将城市和农村孤立起来分析,城乡关系研究薄弱。上世纪末,一些学者纷纷呼吁重视(城乡)关系复杂性研究,认为关系(经济联系的复杂性)及其空间结构(景观的复杂性)的复杂性规律研究应成为经济地理学研究的重点范畴,经济实体及其相关作用关系所引起的经济地理发展和变化过程应成为研究的中心[67]。
直到近年,以城市为依托的中心发展型面临突出结构性问题和缺陷,城乡之间缺乏有效和有序的联系,表现为“脱臼的经济”(Dislocation Economy)形式,人们才开始重视城乡关系复杂性研究。研究内容集中在“城乡对立”(Urban-rural Independence)[68]、“城乡互动”(Urban-rural Interaction)[69]和“城乡互助”(Urban-rural Partnership)[70]等方面,研究视野和切入点多集中于发展中国家(地区),或许是发达国家的城乡一体化已经成为“过去完成时”。人们普遍认为发展中国家的城市-区域问题呈日益复杂的态势,解决这种复杂城乡关系失调问题的根本路径是实现“乡村-城市关联观”(Rural-urban Linkage Approach)[71,72]。Cooke[73]、OECD[74]、Murdoch Jonathan[75]等人则从城乡关系网络视角,明确提出城乡协调发展的“网络”化模式。
但这种城乡关联复杂性的研究范式多停留在定性描述上,对空间的关注相当有限,更多的只是在城乡经济社会差异(社会问题、健康卫生、政策体制、意识形态等)、经济社会要素流动(人口迁移、产业联系、资源和资本转移)等方面部分提及城乡关系作用的复杂性问题[76],专门而系统的空间复杂性研究主要集中于城乡交错带(边缘区),普遍揭示出其空间结构的动态过渡性、人口社会学特征多元化、经济发展复合型、土地利用多样化等复杂性特征[48],以McGee的亚洲城乡一体化“Desakota”空间研究为代表[77]。
3.2 国内城乡空间复杂性研究综述
城乡关联是一个泛合的概念,涉及社会学、规划学、地理学、经济学、人口学、生态学等众多学科。研究视角集中于空间区位关系(地理学)、工业-农业关系(经济学)、市民-农民关系(社会学)、斑块-基质关系(生态学)四个层面[78]。地理视角上的城乡研究倍受关注,成为热点,已经形成理论和实证、定性和定量、时间和空间的研究范式。研究理论涉及城乡融合论、城乡协调论、城乡一体化论、统筹城乡发展论、城乡网络化发展论等[79-81];研究区域触及中国和外国、东部和中部、西部、发达和欠发达地区、城镇密集区和非密集区、沿海热点地区和少数民族地区等[82-84];研究时间尺度以建国以来为主,并考虑信息时代和数字时代的影响[85-86];研究方法以定性居多,定量研究不多,以关联协调模型为主[87,88];研究内容主要从城乡联系和作用切入,涉及城乡关联的历史演进、空间差异、影响因素及动力机制、协调对策及发展模式等[89-91],总体存在两个研究倾向:一是不考虑城乡地域空间差异性,研究二者相互关系的发展变化,忽视城乡关系的空间复杂性;二是研究城乡关系的静态空间分异与组合,而忽视其地理变化过程的自组织性。
4 结论与研究展望
城市和乡村的历史渊源决定了城乡关系的不可分割性,工业化和社会化发展使得二者在空间上越来越隔离,同时也在城市和农村内部产生了一系列的问题,为了解决各自的发展问题,最终需要回归到二者的统一,新型城镇化和城乡空间统筹规划就是对这种诉求的回应。当前,在国内掀起新一轮城乡统筹规划热潮的背景下,城乡空间统筹研究具有十分广阔的研究前景,我国幅员辽阔,各类城市与乡村所处社会经济背景迥异,也为国内城乡空间复杂性研究提供了广泛的研究案例。本文通过对国内外城乡空间复杂性文献回顾与梳理,得出以下结论:
(1)从城乡空间复杂性研究角度来看,城市空间成为中心,乡村空间“被边缘”。无论是国外的自组织城市(耗散城市、协同城市、混沌城市、分形城市、细胞城市、沙堆城市和主体城市),还是国内的分形城市、自组织城市、元胞城市、虚拟城市、城市系统动力学、城市地理空间系统,多是借鉴系统科学和非线性科学的理论和方法,“从区域论城市”,对城市体系(inter urban)和城市内部(intra urban)空间复杂性展开理论和实证分析,作为区域的重要载体——乡村往往处于从属地位,甚至沦落到被忽略的边缘。城市—乡村空间复杂性研究仍处于呼吁和倡导的阶段。
(2)从城乡空间复杂性的研究方法来看,方法集成综合研究不强。分形理论和CA模拟技术的融合以及在协同论、耗散论和混沌论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自组织理论,虽体现了学术界集成各种方法和技术对复杂城乡空间研究所做出的努力,但在具体的子系统或子集要素研究中多借助分形理论、空间句法或系统动力学的某个单一理论,综合多学科、多理论对城市多要素和多系统的空间关联分析不足。而且,传统的研究多是从某一个时间断面进行考察,而对于城乡空间动态变化描述和模拟则需要新的方法和模型进行补充。
(3)从城乡空间复杂性的研究内容来看,今后城乡空间统筹研究需要从以下几个方面展开和深化:①城乡关系空间复杂性研究。新时期城乡空间一体化规划以优化“城乡关系”为重点的城乡空间融合规划,当前,尽管许多学者已经意识到城乡关系是由物质、经济、人口迁移、社会、服务供应、政治行政联系相互关联、共同作用的构成的一个动态网络系统,具有复杂性,但城乡关系的空间复杂性研究几乎空白,只有部分学者涉足城乡耦合、关联、协调的非线性规律和城乡关系空间演化的动力机制;②城乡空间自组织演化机制与模拟。已有不少西方学者建立了相关模型解释城市空间自组织演化机制。而对于城乡空间演化过程的分叉与选择、混沌与有序、渐变与突变、竞争与协同、集中与分散等作用机制讨论,利用开放性、非线性、不平衡、环境选择等原理对自组织临界性、相变性等过程的逻辑、实证和类比判据将会是以后研究的重点。加强对城乡空间生长的模拟将会更理性把握城市空间拓展的方向、范围、规模,解释城市变迁的内在动力,透视城市化的本质,更好预测控制城市的发展;③城乡关联空间复杂性研究。以城乡道路网为载体的城乡关联空间的复杂结构正逐渐被管理学、物理学等学科认识,打开地理学研究主页,从网络关系系统科学角度,探索城乡关联系统的空间自组织运行规律、交往协同演化机制的复杂性研究还相当薄弱;④城乡社会网络空间复杂性研究。基于复杂科学理论,对城乡人口空间分布,市场网络分形,交通网络对区域经济发展等方面的研究需要深化,特别是信息要素空间传播、职业流动和社会资源关系等虚拟城乡社会网络,更需填补研究的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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