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论:写作既是个人情感的抒发,也是对学术真理的探索,欢迎阅读由发表云整理的11篇流浪者英文范文,希望它们能为您的写作提供参考和启发。
享受流浪生活?
“易萨拉春基金”是一家为清迈、春武里和普吉一带泰国流浪者提供援助的慈善机构,但该机构近来开始注意到逐渐增多的外籍流浪汉,并设法为其提供人道主义援助。
该机构工作人员佳斯说,西方流浪汉主要是欧洲人,其中以达到退休年龄的中老年人居多。在海滨城市芭堤雅所在的春武里府,该慈善机构发现共有30多个西方人流落街头,在东北部城市清迈则有四五十人。除这些“固定”流浪汉外,不时还会有新面孔出现。
在一个名为Teakdoor的网站论坛上,有人将一名时常出没在曼谷繁华商圈素空威一带的西方流浪汉照片发到论坛上,立刻有很多网友认出他来。经“人肉搜索”,这名流浪汉是德国人,名叫道瑟,2012年初开始在曼谷的流浪生涯。网友们说,道瑟每天穿着脏兮兮的衣服赤脚在街上游荡,有时坐在便利店门口等待施舍。名为“撒贝”的网友写道:“我递给他一罐刚从便利店里买来的咖啡,他接过去,却告诉我,相比食物,他更需要钱。”
网友们纷纷表示,经过观察或交谈,发现道瑟似乎很享受流浪生活,而乞讨得来的钱他会用来在夜里买酒,然后随便醉倒在某个角落。
“易萨拉春基金” 的工作人员纳提表示,泰国本国流浪者大多存在精神问题或有身体残疾,但这些西方流浪汉精神和身体一切正常,只是大多有酗酒的习惯。
“临时妻子”的诱惑
根据“易萨拉春基金”的调查,这些西方流浪汉沦落的原因几乎相同:身无分文后遭泰籍妻子遗弃。
纳提说,很多西方流浪汉在自己的国家退休后,打算来泰国养老。他们大多会在旅游城市租一间公寓,然后雇佣一名泰籍女子当“临时妻子”,泰国的消费水准较低,能使这些在本国不算富有的西方人过上较为优裕舒适的生活。然而一段时间后,一些不走运的西方人在“临时妻子”身上花光了钱,或是被“临时妻子”狠狠敲诈一笔后遭遗弃,从此再也无力支付食宿,也没钱购买回国机票,只好在异国开始流浪生涯。
雇佣“临时妻子”的现象在泰国由来已久,泰语“租妻”一词从越南战争时期就开始出现,近年来愈发盛行,尤其受西方人欢迎。在曼谷、清迈等旅游城市,西方男子和泰籍女子的组合几乎随处可见。这些临时妻子大多说着流利的英语,她们与西方“雇主”同居,身兼三“职”:伴侣、翻译和导游。对西方“雇主”而言,这笔交易很划算:他们只需支付临时妻子的食宿游玩等费用,以及数量不等的佣金。据泰国媒体报道,雇佣一个“临时妻子”平均每月只需付出8000泰铢(约合267美元)。
在泰国找“临时妻子”非常容易。只要在网络上用英文搜索“泰国女朋友”,就会看到大把提供此类服务的社交网站。很多西方人在赴泰之前就已经联系好一名“临时妻子”,这样刚刚抵达机场的时候就可受到“妻子”热情洋溢的欢迎。
>>在泰外国移民达350万
[2][美]杰克・凯鲁亚克.达摩流浪者[M].梁永安,译.台北:商务印书馆股份有限公司,2001:166.
[3][英]弗里德里希・冯・哈耶克.自由秩序原理:上[M].邓正来,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7:4.
下面结合我的教学,简单介绍一下我对“音乐综合教学”的理解。
一、用听、想、视、画、动等综合教学手段提高音乐感受与鉴赏
如果说机械的美在于它的运动,美术的美在于它的色彩,那么音乐的美则在于它的旋律。让我们回到旋律,回到调性,回到音乐美的本原。在音乐课堂中,最能打动人心、最悦耳动听的也正是这些音乐要素。
不应该是老师拿着已有的资料,告诉学生这段音乐说明什么,再进行音乐欣赏。这样会极大限制学生想象的空间,要尊重学生自身的想法和灵感。先从节奏抓起,节奏是是构成音乐的第一要素,任何音乐都有鲜明的节奏。在教学中,把日常生活和语言中所体验到的节奏引导到音乐中,通过他们之间的相互联系来培养学生的节奏感知能力。
以亚洲音乐中日本部分为例。学生们坐定后开始发问,激起学生们的好奇心。“听一段曲子,大家听一下这像是什么地区,什么国家的音乐。”(开始弹王建中先生改编的《樱花》)前奏还没弹完,学生们就开始大声回答出正确的答案。“再弹一个,大家听一下是哪个国家的!”(弹王建中先生的《浏阳河》)。学生大声回答完都唱起来。问“大家怎么一下就听出来中国和日本呢?”回答:感觉。
弹“五声音阶”和“都节调试”,学生一下子就分辨出来,靠得就是感觉,关键就是如何培养这种感觉。这节课要求学生记住“都节调试”,可以把调式的音级组成写下来让学生死记硬背的记住,也可以结合中国传统的和耳熟能详的外国音乐加以引导讲解,只是后者更能刺激学生的求知欲,更利于这种感觉的形成。
除了节奏外,歌曲教学也是重头戏。在歌曲教学中加入一些简单的动作和打击乐器,即可以起到辅助伴奏歌曲的动作,又可以在伴奏过程中提高学生的音乐感知能力。这样生动地表现了歌曲的场面和意境,活跃了课堂气氛,在歌唱中培养了学生的感知能力。
二、运用音乐与姊妹艺术之间的融合进行音乐教学
音乐不是单纯的艺术,它和其他艺术门类、学科有着直接的联系。我国早期的“乐教”就是“歌、诗、乐、舞”的综合行为。《礼记·乐记》中说:“故歌之为言也,长言之也。说之,故言之;言之不足,故长言之;长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这说明了古代艺术活动中语言、歌唱和舞蹈的自然结合。
(一)选取通俗歌曲激发学生学习兴趣
讲《流浪者之歌》时。利用有力的教学条件,先放录音《流浪者之歌》。学生们昏昏入睡。此时如果讲名词“拉格”、“塔拉”,学生绝对不喜欢。这个时候我忽然在屏幕上放孙燕姿的演唱会“神奇”。热烈的场面,明快的节奏赶跑了睡神。
学生马上兴奋起来,有的跟着节奏敲打桌子,对此并不加以制止。提示他们注意听音调的框架,观察伴舞者的印度传统服饰和与佛教有关的舞蹈动作,然后让他们比较《神奇》和《流浪者之歌》中间曲调,节奏相似的部分,告诉他们这个就是拉格和塔拉,要喜欢孙燕姿就必须记住。学生们兴高采烈放下手中的“活”,叽叽喳喳各抒己见。然后讨论印度的电影、佛教,学生们也能说出一二。
(二)通过介绍戏曲家生平故事进行戏曲音乐教学
讲《重整河山待后生》时,我把准备好的青年歌手大奖赛的资料找来给学生放。综合素质里有一道题就是提问《重整河山待后生》是什么地方的戏曲形式?放到这里,暂停。个别学生提前看过课本能知道。大多学生对此还是不了解,所以求知欲望特别强烈。把视频放完,揭晓答案。再介绍京韵大鼓,骆玉笙先生的艺术之路,再讲雷振邦,蕾蕾和已故的骆先生当年录音一次成功的故事。
通过这样的手段,在刺激学生的好奇心的同时,提高了老师和学生的艺术欣赏水平,锻炼了学生自学的能力,增强了对戏曲文化的兴趣。
三、运用跨学科的知识进行音乐教学
中图分类号:H15 文献标识码:A
0 引言
隐喻研究已不是新课题,学者们从各个角度对隐喻问题做过探讨。有人把英汉两种语言文化的隐喻作过比较,也有人用隐喻的工作机制来解释语言文学方面的许多问题以及在教学方面的作用。而汉语中外来词的隐喻翻译却鲜有人研究。本文试图通过隐喻“映射论”对汉语中的英语借词作分析,说明隐喻在汉语借用外语时的作用。
1 隐喻“映射论”
在传统理论中,隐喻仅被认为是一种单纯的语言现象,是修辞格的一种。随着人们对隐喻认识研究的深入和哲学、逻辑学等学科的发展,隐喻已从从狭义的修辞理论转变为人类认知高度的隐喻认知理论。人类的认知规律告诉我们,人在抽象概念时,要么借助已知的、具体的知识,要么凭想象,完成对新事物的探索。那么,这中推理和想象到底是怎么完成的?为了解释这一隐喻思维的工作机制,Lakoff & Johnson(1980)提出了“映射论”。
Lakoff运用源域(source domain)与靶域(target domain)之间的映射(mapping)以及意象图式(image schemas)来解释隐喻现象。该理论认为隐喻是“通过一种事物来理解另一种事物的手段”。根据映射理论,靶域(也就是抽象的,不熟悉的概念)的理解依赖源域(也就是具体的,我们熟悉的领域)的映射。概念映射和形象映射是隐喻生成的两种机制。无论是哪种生成机制在其作用,映射过程通常都会遵循一个不变原则,即“源域的映射内容必须与靶域的意象图式结构(逻辑结构)一致”。但“源域向靶域的映射过程中,会产生源域和靶域中都不存在的特征或意义……当听者关于靶域的心理表征中没有源域的特征时,隐喻理解的过程是将源域的特征归属到靶域上。”隐喻映射的突现性,也就是隐喻思维创造性所在。
2 借词及其隐喻
关于汉语中英语借词的研究早有学者关注。借词就是从外语中借来的词语。汉语中的英语借词不外乎主要分三种情况:借音、借义、借形。借词是通过翻译产生的。所以按照翻译的技巧来分,可分为音译、直译、意译、音译兼意译,音译加意译和零翻译。
隐喻是一种认知现象,但隐喻的主要表现之一是语言。我们必须看到,隐喻在语言发展中,特别是词汇方面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作为一个涵盖面很广的修辞格概念,“隐喻无疑是英语和汉语中造词及构词的主要手段之一”。毋庸置疑,作为新生概念表达方式的英语借词肯定也脱离不了隐喻这一思维方式的打造。英语借词中的隐喻有两种情况:一是英语词本身就带有隐喻;二是原英语词不带隐喻意义,但翻译成汉语后却含有隐喻。
3 借词隐喻的翻译
隐喻的翻译可以说是“一次喻化的过程,因为这也是从一个概念域向另一个概念域的映射,只不过现在的概念域指的是不同的语言”。而张光明认为“对隐喻能力的解释很大一部分在于寻找隐喻之喻底,即隐喻内潜在的‘理据’”。所以,汉语从英语借词的过程,也就是翻译过程,很多时候都可以看作是一个寻找隐喻“理据”的过程,即寻找一种能把外来词的概念和汉语文化联系起来的关联性或相似性。但汉语和英语毕竟分属于东西方两种不同文化体系,文化差异会影响映射机制的形成。这就注定这种“寻找”不总是译者机械地把原英语映射机制复制到汉语中,还可能要发挥隐喻的创造性,构建新的映射关系以取得良好的交流效果。这种“创造”可以理解为人们使用隐喻的两个重要原因,即情感要求和认知的必要。因为隐喻的本质就是要在不同经验、不同认识领域中发现相似之处,寻找“认同感”。正是这种隐喻的创造性把一个民族凝聚在一起,使他们找到文化的归属感。
4 汉语中英语借词的隐喻现象
现代隐喻理论认为,隐喻作为人类思维和认知的普遍方式,是人类给万事万物命名的重要方式。而汉语从英语借词也常常是为了给新事物命名,因此,汉语从英语中借词一定有隐喻这种认知方式所起的作用。汉语的英语借词中,除了部分单纯模仿发音的音译词外,其他几种类型的英语借词都可以找到隐喻。下面我们把英语词的隐喻分几种情况来分析英语借词的隐喻类型。
4.1 照搬英语的隐喻
当英语词本身含有隐喻,可能有两种方法翻译这类词。如果是合成词,常用的译法为字对字的直译或称借译。如“蜜月”(honeymoon), “垃圾邮件”(junk mail), “白领”(white collar), “蓝领”(blue collar),“代沟”(generation gap),“姐妹城市”(sister cities)等(表1)。
这些例子我们可以看出,该类借词的字面意思一般可以直接理解或可以引起读者对该词本义的联想。我们之所以照搬英语的隐喻映射方式,是因为英语词隐喻中的源域在汉语文化中也同样可以映射靶域的内容。换句话说,英语词隐喻的源域到靶域的映射方式和汉语中源域到靶域的映射方式相似。这类例子还有很多,如“连锁反应”(chain reaction), “热钱”(hot money), “热线”(hotline), “计算机病毒”(virus),“猎头” (headhunting),“网络冲浪者”(cybersurfer),“马力”(horsepower),“甜心”(sweetheart)等等。由于篇幅关系,此处不再一一罗列。直接照搬英语的隐喻的结果是,对原语中具有异域民族文化特色的隐喻语言的翻译会造成接受语中新隐喻的产生,丰富接受语并促进不同文化之间的相知相融。
汉语中英语借词隐喻的本质是一种认知隐喻,我们可以通过在日常生活中的无意识获得的基本隐喻系统,在外来词翻译中,受到关联性的启发和影响,使得主观经验和感觉经验相互匹配,然后通过概念融合而形成具有启示意义和指导意义的借词隐喻,从而扩大汉语词义。以下这个例子就是很好的证明:白领(white collar),蓝领(blue collar)。“白领”一词最早出现于20世纪20年代初的美国,是一个西方传来的生活型态定义。当时是代表非体力劳动的工作者,如公务员、教职人员等。白领(white collar)是办公室里穿着职业西装,白衬衣的工作人员,也就是脑力劳动者。而蓝领(blue-collar worker)一词也属美式英语,始见于上个世纪的40年代,简单来说就是从事体力劳动工作的雇员,如一般工矿工人、农业工人、建筑工人、码头工人、仓库管理员等。他们干活时所着的工作服通常为蓝色,故而得名。蓝领经常被用来与白领比较。该两个外来词通过转喻把比较好理解的源域(工作服的“领”)映射到靶域的“行业分工”这一复杂概念。随着社会分工日益明确,人们把“领”这一服装的特有的词引申到社会分工等级的称谓上:金领、白领、灰领、蓝领、绿领、粉领。
除了直译外,还部分这类词可以用意译来处理,这类词常常是单个词。如“雀巢(nestle)”, Nestle的含义是“舒适安顿下来”和“依偎”。且该品牌的标志是一个雀巢图形,自然会使人由喜鹊妈妈哺育小雀而联想到慈爱的母亲哺育婴儿的情景。因此,这一译名很符合奶粉这一商品。有学者甚至认为有些零翻译的英语借词也属于隐喻词。字母能充当喻体,因为“字母形状与某些实物形状相似,充当喻体,给我们见词如见物的感觉。这种利用已知事物的物理特性认知未知新事物的属性,正是隐喻的认知功能的体现。”于是,像“T恤”(T-shirt), “V领”(V neck)都属这类照搬英语形象映射的隐喻词。
4.2 摒弃英语的隐喻,另造新的隐喻
布莱克提出的“激进的创造性假设”认为,“在某些情况下,说这些隐喻创造了了某种相似性,比说某种相似性原来就存在,对人更具有启发意义。”有些英语词虽然含有隐喻,但由于翻译成汉语的关系(或者说文化语境变了),产生了英语词隐喻的源域和靶域都没有的特征,因此原来英语的映射机制不再起作用。这种情况下,译者就得另造隐喻,才能把源域的特征归属到靶域上。意译词和音译兼意译词中都可以找到相关例子。汽车品牌“路虎”(Land Rover)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Rover的英文意思是 “漫游者,流浪者”,其语义特征包括:“陆地上跑动的+有生命的+不受约束的”。英语词的隐喻把车比作“流浪者”,体现了西方人追求自由的生活理念。因为流浪在西方人看来是件自由的事。这个品牌的汽车基本都是越野车,很符合自由的理念。但如果直译成“陆地漫游者”或“流浪者”,汉语民族只会联想到无家可归的流浪汉,那就无法体现出这个品牌汽车高贵的品质。此外,汉语文化中一般不把人与车作比较,这不符合汉语民族的审美情趣。所以借入汉语时,汉语语境赋予他新的语义,把原来的隐喻意义改为:“有生命的+陆地上跑动的+雄性的+王者的”。前两个语义和英语的语义相同。“雄性的”这个语义的使用是因为汉语文化中对汽车的联想一般都是想到男性,因为机械总是和男性关联。发音上与“虎”字的发音相近,且这个品牌越野车的品质相结合,这就足以跟汉语文化中“老虎”联系起来。种种联想就把“老虎”这一源域特征归属到了汽车这一靶域上。因此,译为“陆虎”,其隐喻义为“陆地上的猛虎”,很好地体现了该品牌的王者风范,不愧为英国皇家用车。这种类型的借词在英文商标品牌的翻译中还可以找到很多例子。“雪碧”是可口乐乐公司推出的一种柠檬口味的软饮料。这个借词来自英语Sprite,原意为“妖怪、精灵”。作为一种碳酸饮料,之所以把它译为“雪碧”是因为译者深知中国传统文化,了解中国人对“魔鬼”和“妖精”的憎恶。所以将“Sprite”直接音译演化为“雪碧”。雪,有寒意;碧,清澈碧蓝。这样的译名,使人在炎热的夏季里联想到冰凉的雪,清澈碧绿的水。两个字就把这种饮料的口感精妙地传达给受众。就像它的广告词“晶晶亮,透心凉”一样,真是“挡不住的诱惑”。但如果单纯取其英语意义而译为“精灵”或“妖怪”,汉语受众怎么也无法把它和这么可口的饮料联系起来。
4.3 创造隐喻
无隐喻意义的英语词译成汉语时被隐喻化。 有些词在英语中是无隐喻意义或只有本义。而为了让汉语民族更好地接受这些概念,翻译这些外来词时译者充分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从汉语民族的心理文化、思维方式出发,赋予这些外来词新的隐喻。从无到有,这也可谓是“施喻者的一种主观创造”。“黑客”是hacker的音译,在英语原指热心于计算机技术,水平高超的电脑专家,尤其是程序设计人员。但到了今天,“黑客”一词已被用于泛指那些专门利用电脑网络搞破坏或恶作剧的人。黑色在汉语文化里常代表着阴暗和神秘,有时甚至代表邪恶;而“客”字在汉语中可指“从事某种活动的人”。此种译法,音义兼顾,而且把电脑高手这一神秘的、攻其不备的“不速之客”形象比喻得淋漓尽致。隐形眼镜(contact lenses)更是一个反映了英汉语两种心理文化中不同思维模式的一个典型例子。在英语思维模式中,英语民族更侧重的是这种镜片的触感,即直接接触到眼球。英语民族只是按照这种物理特性,命名为contact lenses(字面理解为“接触到眼球的镜片”)。而译为汉语时,如果只注重触觉而译为“眼球镜片”,感觉有点血淋淋。考虑到这一心理文化,译者注重的是视觉,即该镜片是肉眼不易察觉,不同于普通带框眼镜,好比“隐形了”一样。故名曰“隐形眼镜”。这种类型的外来词在汉语里比比皆是,如“伟哥”(viagra),“雷达”(radar)等等。细细品味就会发现,哪个不是进入汉语以后才隐含了汉语文化特有的涵义,从而让汉语民族从中找到“认同感”呢?
5 总结
综上所述,在汉语吸收英语词汇的过程中,隐喻确实发挥了很大的作用。翻译中,直接借鉴英语的隐喻映射方式给汉语带来了新的隐喻,不但使汉语产生新的词汇,还使汉语的词义发生变化。隐喻的创造性的发挥,使得某些外来词汇带上了汉语文化的“烙印”,更好地得到了汉语民族的文化认同,促进了文化的交流。我们不得不承认,语言因为有了隐喻,就变得魅力无穷。而因为有了隐喻,我们的世界也就变得可以相互理解。
参考文献
[1] Lakoff & Johnson, M Metaphors We Live by[M].NewYork and Chicago; Chicago University Press Ltd,1980:82-90.
[2] 刘光正.隐喻映射的本质特征[J].外语学刊,2003(3).
[3] 束定芳.隐喻学研究[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1:51.
[4] 张光明.认知隐喻翻译研究[M].北京:国防工业出版社,2010.
[5] 陈振东,杨会军.商务英语中的隐喻及其翻译[J].上海翻译,2007(1):73.
对那些夜晚记忆最深刻的是,我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用一个背包当枕头,并将穿了多年的法兰绒衬衫盖在头上以遮挡刺眼的楼道灯光。孩子们呼唤父母的叫声、电视机播放的卡通片、晚饭后洗盘子的碰撞声,隐约传入我的耳中――这所有的声音将一间公寓变成了一个其乐融融的家庭。可是我一无所有。
为了熬过这流浪的状态,我逃避现实的方式是坠入梦幻。我闭上眼睛,回忆起一家人昔日聚在一起的时光:母亲栩栩如生地映入脑海,当她大笑时,双眸旁显露出细细的皱纹。我们一家四口,妈妈、爸爸、丽莎和我,又聚在一个屋檐下。
不过,我梦得最多的还是我的未来。我似乎看见自己坐在教室里,参加课堂讨论,孜孜不倦地写着课堂笔记。当我傍晚回到自己的公寓时,背上的书包里塞满书籍。我似乎看到自己走在一所大学的校园里,四周是高耸的教学大楼,秋季的落叶四处飘飞。我的注意力转向那些教室,这些充满平和、归属感和渴望的心情缓解着我的情绪,令我渐渐入睡……
(二)
如今,我的生活与昔日已不可同日而语。因为从1998年开始,我不但在两年的时间内读完了四年的中学课程,以各门功课都是A的成绩拿到了中学教育毕业证书,而且在1996年获得《纽约时报》一等奖学金后,进入了梦寐以求的哈佛大学学习。2008年12月,我从哈佛大学毕业,获得心理学学士学位,并在2009年8月开始上哈佛大学夏季研究生课程(译注:为了照顾父亲,丽兹2003年暂时离开哈佛,转到哥伦比亚大学学习电影学。2006年父亲死于艾滋病后,她又于2008年5月回到哈佛大学学习)。我已不再穿着破旧的衣服,也不再睡在楼道中,我每天夜晚在曼哈顿区自己的公寓安全度过。在过去的11年中,我以自己的激情在世界各地旅行,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改变他们的人生。简而言之,我已经完全脱离过去,焕然一新。
说来真是令人惊讶,尽管经历了那不堪回首的一切,但正是那些经历,让我觉得一段时间的流浪并非坏事。实际上,“免于贫乏的自由”从来不是我的生活目标,流浪状态并不是阻碍,而是我梦想的催化剂。
回忆往事,作为一名流浪者,我每天上午奔波于曼哈顿的一条又一条街道,寻找某一所能允许我上学的学校。我随身携带着一部陈旧的CD机,耳机中播放的是具有感召力的歌曲。我一边走,一边憧憬未来,并看到自己正在一步步地接近它。
在我一天又一天寻找生活的转机并被拒之门外的场景多次发生之后,终于有一天,一所名为“博爱预科学校”的同等中学资历教育机构接收了我。此时,我又遇到了一个对我这个流浪少女来说简直是天堂的非营利慈善组织――“开启之门”。它为我提供咨询服务、医疗资助、食物…… 由于有了这些帮助,我才能在别人的住宅大楼的门厅灯光下、火车站的大厅里、地铁站的座位上,认真地完成课外作业。
(三)
或许,最令我料想不到的帮助来自新闻媒体。在作为一名虽然上了学却仍然居无定所的流浪学生两年之后,《纽约时报》采访了我,登载了我的故事。此后的数个星期里,许许多多的陌生人从美国各地与我联系。在我就读的学校,我也收到了不少信件,鼓励我继续努力学习。一些从未谋面的人们带着衣服、书籍、巧克力蛋糕,赠送给我,甚至还有人以热情的拥抱表示对我的支持。一位妇女给我织了一条毛毯。她在邮寄毯子的盒子上贴了一张字条:“当睡在那些冰凉的地方时,你裹上这条毛毯就会知道,有不少人正在关心你、关注你。”
在伸出援手之前,他们中的一些人连名字都没有留下。我并没有意识到人的善良行为是怎样的,如今我深知了这一点。可以这样说,这些帮助我的人改变了我的价值观。他们让我作出了一个决定:加入“开启之门”组织的理事会,成为这个小小组织的一员,为无家可归的青少年开办一所中学,开学时间定在2011年9月。
总统对关惠群说:“在你身上我看到了真正的美国故事,真的令人鼓舞。”
留下阴影的童年
关惠群出生于上世纪50年代广东开平一个富裕的家庭,是家中第8个孩子,母亲生她的时候已经52岁了。父母都是很有名的医生,然而在“”中,由于西方教育的背景,他们都成了被迫害的对象,年长关惠群很多的哥哥姐姐也大多受到牵连。年幼的关惠群独自一人流浪街头,度过了整整4年无家可归的生活。
没有人跟她说话,她变成了一个不会说话的流浪儿,睡马路,吃垃圾,挨饿受冻。她说:“小时候没有人爱我,我没有朋友,没有人帮助我,我还被人欺负……那段漫长的、痛苦的岁月,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我觉得自己真是很幸运,我感谢神让我活下来,我相信活下来一定有自己的使命,就是去帮助别人。”
关惠群11岁与家人一起到香港。然而,她一度无法适应正常生活,她整天不说话,拒绝正常的食物,晚上蹲在墙角,不肯上床睡觉。不久,父亲因病逝世。14岁的她辗转到了美国 ,投靠到嫁到西雅图的姐姐家。
刚到美国时,姐姐每天上班后,她就在家看儿童节目“芝麻街”,学英文。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有一天姐姐惊喜地发现,曾经因苦难自闭的小妹妹,终于再次开口说话了,脸上也有了笑意。
那一刻,姐姐搂着关惠群的肩膀失声痛哭。
25年如一日帮助弱者
一天天长大的关惠群渐渐从阴影里走出来,经人介绍,她和在美国出生的华侨陈伯良结婚了。陈伯良取得物理博士学位后,在加州州立洪堡大学物理系当教师,关惠群也就跟随丈夫搬到大学附近的小城优瑞卡市居住。随着两个可爱的儿子出生,关惠群在家相夫教子,过着幸福安宁的生活。
大儿子上小学后,关惠群常带着小儿子在学校教室附近玩耍、观望。老师就邀请关惠群参与家长义务工作。刚开始关惠群有点不自在,她没上过学,英文也不好,但渐渐地,大家发现这个普通的华裔女子不但热心,而且善良有活力,很快关惠群有了很多朋友。
一天,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小女孩跑到关惠群面前,小声说:“阿姨,你能给我点吃的吗?”关惠群问:“你爸妈呢?”小女孩用手指了一下停在不远处的一辆车,原来,小女孩一家人住在车子上,三餐不继。关惠群取来食物给这一家人。很快,关惠群发现,需要帮助的不仅仅是小女孩一家,还有很多人。
从那天开始,关惠群用自己在小学做半职职员的薪水,为躲在桥下、铁路边甚至灌木丛中的无家可归者免费提供食物。
这些被接济的人大多是不符合当地政府救济条件的人,包括躲在桥下、铁路边、树丛中的精神疾病患者、残障的退伍军人、离家出走的青少年、滥用药物的人等等,年龄从3岁到82岁不等。关惠群每天凌晨两点多就起床,准备好大约200多杯的一大罐咖啡和食品,再开着她那蓝色的小卡车为无家可归者送去,然后去学校上班。她下班后再为无家可归者分发晚餐。寒冷的夜晚,她总要从温暖的家中跑出来,找到睡在外面的人,让他们坐在自己的车里取暖;下雨天,她也会出去派发雨衣、袜子等物品。如果他们需要打电话给父母,她会给他们一张电话卡;如果他们需要洗衣服,她会给他们一张当地洗衣店的洗衣券;如果他们需要衣服、毯子或者帐篷,她会找人捐赠这些物品;如果他们想要洗澡,她会开车送他们去朋友的公寓里洗澡……她还帮助生了小孩的少女搬入政府提供的住处。她还帮助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买了打草机,然后帮他介绍生意,使他自立……
关惠群独自默默地做着,甚至连她的先生都是十多年后才知道。先生有一天好奇地问她,为什么做这么多食物?她笑着说:“为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啊。”先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他终于明白妻子起早贪黑地在忙乎什么,丈夫的眼睛湿润了。从此,丈夫和儿子也开始出钱出力和关惠群一起忙起来。她的爱心同样感染了许多人,有许多商家与个人开始捐款或捐赠食物给她,也有许多义工加入进来帮助她:今天有人捐赠一盒毛袜子,明天有人捐赠一袋衣服……有人捐款,还有人捐赠公共汽车票、旅馆房间等等。
重建希望的“惠群妈妈”
2006年9月,关惠群和朋友们筹足4万美金,购买了一辆有冷藏保温设备的蓝色卡车,运送食物。2008年,关惠群获得了加州州长夫人颁发给加州妇女的弥涅耳瓦奖。她用弥涅耳瓦奖附带的2.5万美金为种子基金,与天主教慈善机构合作募款建立无家可归者的浴室。
对于那些受到关惠群帮助的贫困者来说,食物固然是重要的,但是精神上的关心和鼓励、信任和尊重,可能更具深远的意义,很多人因为关惠群而升起了对生活的信心和希望,从而走上了正常的人生轨迹。
去年有17人离开街头,他们对关惠群说:“你知道吗,惠群妈妈,你重建了我们的希望。”
他们很多人都把关惠群当成“妈妈”,把他们的苦恼和忧愁说给她听,而这个黑头发黑眼睛的中国女子像天使一样守候在他们的身边,关惠群也真的从心里把自己当成了他们的“妈妈”,跟他们聊天,给他们,相亲相爱,就像一家人一样。
她的邻居沃兹尼每天看到她早出晚归的身影无限感慨,于是瞒着她向白宫寄出了推荐电邮:没有偏见、没有歧视、没有“教育”,只是献上一杯杯热腾腾的咖啡、用心烹制的美味,帮助那些贫困者免于饥饿之苦,年年月月日日如此。看到这封邮件,奥巴马总统亲自选定她为美国总统公民奖章获得者。
优瑞卡郡警官Garr Nielsen说:“我相信惠群对社区具有启示意义。我相信她也许是你所能看到的关于无私的完美个例。我觉得她除了尽力帮助他人之外别无所求。这点燃了我对人们善良本性的信心。”
Most people know that when a British schoolteacher asks his pupils to take out their rubbers, he is inviting them to produce their erasers, not about to give them a lesson in contraception7). British people who live in flats do not set up home in burst tires. The word “bum8)” in British English means buttocks as well as vagrant9).
People in Britain do not usually say “I appreciate it,” have a hard time, zero in10), reach out to11) other people, stay focused, ask to be given a break, refer to the bottom line or get blown away12). The word “scary,” as opposed to “frightening” or “alarming,” sounds childish to British ears, rather like talking about your buttocks as your bottie. Brits tend not to use the word “awesome,” a term which, if it were banned in the States, would cause airplanes to fall from the sky and cars to lurch13) off freeways.
Using the word “aggressive” positively also sounds strange across the pond. In Britain, it sounds almost as bizarre as complimenting someone on being as ugly as sin14). The habit of using the word “like” every four seconds, widespread among American youth, has now caught on15) in Britain as well. Perhaps it has to do with an attempt not to sound dogmatic16). “It’s 9 o’clock” sounds unpleasantly authoritarian, whereas “It’s, like, 9 o’clock” sounds suitably tentative and nondoctrinaire. It is rumored in Europe that you can now find tombstones in the U.S. reading “To Our Beloved Son, Brother and, Like, Husband.”
The phrase “to feel comfortable with” is quintessentially American. The British would not usually say “we feel comfortable with using this taxi firm,” any more than they would feel comfortable with being scourged17) until the blood ran down their thighs.
Americans tend to say “Excuse me” when they accidentally get in your way, while the British say “Sorry.” Americans say “Excuse me” even when they are 10 paces away from you, since they are accustomed to a lot more space than we are in Europe. One knows one is back in the U.K. when everyone is constantly saying sorry for no reason whatsoever.
What you say in Britain when you mishear what someone says depends on your social class. The working class say “Aye?”; the lower middle class, “Pardon?”; the middle class, “Sorry?”; and the upper class, “What?”
Americans tend to lapse into18) the present tense when speaking of the past much more commonly than Brits do. “I’m in the kitchen and there’s this terrific bang and I dive under the table” is distinctively American. Perhaps the British rate19) the past more highly than their trans-Atlantic cousins. People in Britain might call children kids, but not in newspaper headlines or on television news. Americans tend to prefer the ugly monosyllable “kids” to the rather beautiful word “children,” seemingly content to regard their offspring as small, smelly goats.
American road signs tend to be more colloquial20) than British ones. “Wrong Way―Go Back” or “Ped Xing21)” are too idiomatic22) for the British. The road sign “Way Out” in the U.K. is not a relic of the hippie era but means “Exit.” There used to be signs on garbage cans in Britain which read “Refuse23) to Be Put in This Basket,” which are puzzling only until you realize that “refuse” can mean “trash.”
Brits and Americans, in short, are more alien to each other than they usually imagine. Every now and then, an American will reveal that he or she does not understand the word “fortnight,” has never used a teapot or does not know how to boil an egg. At such times one can feel the NATO alliance straining and buckling.
你是不是常常为听不懂老外说的英语而感到无比受挫?其实,即使是说同一种语言的英国人和美国人交谈时也会遇到听不懂的尴尬情况。就像在中国,一个北方人听不懂南方方言一样,英语中也存在诸多差异。对这些差异,你知道多少呢?下文就让我们一起来了解英式英语和美式英语中那些有趣的差别。
不久前,一位美国朋友由于开车过猛,在爱尔兰西部被警察(译注:在爱尔兰,Garda是“警察”的意思)勒令靠边停车。“要是撞上雾先生(Mr. Fog)怎么办?”这位警察带有浓重的爱尔兰口音,问起话来也粗声粗气的。我的这位朋友被这种高高在上的发问惹恼了,反唇相讥道:“哦,我想我会把脚先生(Mr. Foot)放在刹车先生(Mr. Brake)上吧。”结果这位警官用古怪的眼神盯着他看,咆哮道:“我刚才说的是雾天(mist or fog)!”
碰巧,我朋友是一位人类学家。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被迷了心窍一样,以为自己无意间在爱尔兰西部撞见了一个喜欢将天气情况拟人化的部落,比如“冰雹夫人”“阳光先生”等等。其实这不过是国际交流不畅的又一个案例而已。
大多数人都知道如果一位英国老师让小学生们拿出“rubber”,意思是请他们拿出自己的橡皮,而并非要上一堂有关避孕的课(译注:rubber在美式英语里有“安全套”的意思)。住在“flat”里的英国人也并没有在瘪了的轮胎上安家(译注:flat在美式英语里指瘪了的轮胎,在英式英语里指公寓套房)。在英式英语里,“bum”一词既指屁股,也有流浪汉的意思。
英国人并不常说“I appreciate it”(我很感激),不会have a hard time (过得艰难),不会zero in (集中注意力),不会reach out to other people (主动接触他人),不会stay focused (注意力集中),也不会要求be given a break (准许休息),不会说the bottom line (底线)或者get blown away (惊讶不已)。相比“frightening”(令人恐惧的)或者“alarming”(使人惊恐的),英国人认为“scary”(可怕的)一词听起来太幼稚,就像把自己的“buttocks”(臀部)称作“bottie”(屁屁)一样。英国人不怎么用“awesome”(棒极了)这个词,可要是在美国禁用这个词,估计飞机都会从天上掉下来,汽车也要从高速公路冲出去了。
在大洋彼岸的英国,“aggressive”(好斗的,有进取心的)若是被用作正面形容词,听起来也会很奇怪。在英国,这就好比恭维别人说他长得丑极了。美国年轻人每四秒就要用一次“like”这个词,这个习惯如今在英国也很流行。也许这样做是为了听起来不那么武断。“It’s 9 o’clock”(现在9点了)听起来专横,令人不悦;相反,“It’s, like, 9 o’clock”(现在可能9点了吧)听起来有点犹豫不决,却恰到好处,也显得不那么教条。在欧洲,人们甚至谣传说现在美国有这样的墓碑,上面写着“To Our Beloved Son, Brother and, Like, Husband”(致我们挚爱的儿子,兄弟,要么是丈夫吧)。
“to feel comfortable with”(感到很惬意)这个表达是典型的美式英语。英国人一般不会说“we feel comfortable with using this taxi firm”(这家出租车公司的服务让我们感觉很舒服),就好像被鞭子抽,血顺着大腿流下来,他们不会觉得很舒服一样。
要是不小心挡了你的路,美国人喜欢说“Excuse me”(不好意思);英国人则喜欢说“Sorry”(对不起)。即便离你还有十步远,美国人也会说“Excuse me”,因为和我们在欧洲相比,他们已经习惯了有更大的空间。要是周围每一个人都无缘无故不停地说“sorry”,你就知道自己回到英国了。
在英国,在没听清别人说话时,说什么取决于你所处的社会阶层。工薪阶层会说“Aye?”(啊?);中产阶级下层会说“Pardon?”(请再说一遍。);中产阶级会说“Sorry?”(抱歉。);上层阶级则会说“What?”(什么?)。
在讲述过去发生的事情时,美国人会不知不觉使用现在时。英国人则不常这么做。“I’m in the kitchen and there’s this terrific bang and I dive under the table”(当时我在厨房,听到可怕的爆炸声,就躲在了桌子底下)是典型的美式英语(译注:这句英文叙述的是过去的事情,却用了现在时)。也许英国人比他们大西洋对岸的表亲更看重过去。英国人也会把孩子们称作“kids”,但在报纸头条或者电视新闻里不这么做。美国人却宁愿用这个不可爱的单音节词“kids”来代替相当美好的“children”一词。他们似乎很乐意把自己的后代比作又小又难闻的山羊(译注:kid在英式英语里有“小山羊”的意思)。
美国的路标比英国路标更口语化。对英国人来说,“Wrong Way―Go Back”(错路――调头)或者“Ped Xing”(斑马线)都太像方言了。在英国,标有“Way Out”(出路)的路标并不是什么嬉皮士时代的遗产,而是指“Exit”(出口) (译注:way out有反传统的意思,而嬉皮士运动正是由一群反抗习俗和当时政治的年轻人发起的)。英国的垃圾箱上以前常常标着“Refuse to Be Put in This Basket”(垃圾入筐)。如果你意识不到“refuse”有“trash”(垃圾)的意思,就会觉得很困惑。
简言之,英国人和美国人之间的差异比他们自己平时想象得要大。时常会有美国人承认自己不明白“fortnight”(两星期)是什么意思,说自己从来没用过“teapot”(茶壶),也不知道该怎么“boil an egg”(煮鸡蛋)。每到这时候,人们就能感到北约这个联盟处在一种多么紧张较劲的状态。
1. gruffly [?r?fli] adv. 粗声地;生硬地
2. brogue [br??] n. 土腔(尤指爱尔兰口音的英语)
3. patronizing [?p?tr??na?z??] adj. 屈尊俯就的;自视高人一等的
4. as it happens:碰巧;偶然
5. enthralling [?n?θr??l??] adj. 迷人的
6. stumble upon:偶然遇到,偶然见到
7. contraception [?k?ntr??sep?(?)n] n. 避孕
8. bum [b?m] n. 屁股;流浪汉
9. vagrant [?ve?r?nt] n. 游民;流浪者
10. zero in:专心注意
11. reach out to:接触
12. blow away:给某人以深刻印象,使震惊;枪杀
13. lurch [l??(r)t?] vi. 突然倾斜;突然急动
14. as ugly as sin:(外表)难看,令人厌恶
15. catch on:变得入时,流行起来
16. dogmatic [d??m?t?k] adj. 教条的
17. scourge [sk??(r)d?] vt. 鞭打
18. lapse into:轻率地陷入(不良习惯或行为)
19. rate [re?t] vt. 认为
20. colloquial [k??l??kwi?l] adj. 通俗的;口语体的
除了生活的变迁,三毛的心理变化也是她产生流浪意识的根源。她从小就比其他三个姐弟敏感孤僻,本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但巨大的学习压力成为了她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学校的生活忙碌而又焦虑,完全没有休息的时间。本以为这种状况到了初中会得到改善,结果却更加紧张。这就坚定了她退学的决心。当她把这个决定告诉父母后,父母也是操碎了心,最后还是同意了她的决定,开始在家里教学。由于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三毛虽不去学校接受教育,也能在家里得到细心栽培。三毛读了英文小说,为她游历外国产生精神萌芽;还学习了中国古典诗词,为她日后作品的典雅修辞奠定基础;学习了钢琴、美术,亦为后来的流浪提供了宝贵的想象价值。这些外部的浇灌还不足以改变三毛作品的未来走向,她内心的变革才是她离家流浪的根本。也许是父母的爱心浇灌助长了三毛的无畏个性,不管在什么时候,哪怕是心疼她,父母也会屈从三毛的决定。在几次爱人离世、自杀、离家出走后,父母终于心力交瘁,放三毛远走他国。这为三毛的流浪埋下伏笔。
在国外的所见所闻,不断追求自由的经历,更坚定了她的选择,让她成为名副其实的流浪者。就此一批流浪文学诞生。她以鬼马风趣的笔触,为国人打开了了解世界的大门,人们可以通过这扇门满足自己对神秘国外的想象,掀起一批流浪文学浪潮。
二、流浪美学
(一)异域风情之美
三毛游历过50多个国家,有热情奔放的西班牙,有落后如初的撒哈拉,还有浪漫温馨的意大利等,这些地方的异域风情为三毛的创作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向国人展示了独特的异域风情之美。
在《撒哈拉的故事》里这样写到:三毛在沙漠中的一个房子边看见挂着“泉”的牌子,当三毛想一探究竟时却被说成是偷看人洗澡,问清情况后三毛才知道原来这是澡堂。沙漠中的澡堂是怎样的呢?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三毛也享受了一把“泉浴”的待遇。三毛裹着一条大浴巾走进一个小房间,光线昏暗,空气污浊,最令三毛惊奇的是真的有泉水,虽然只是一口类似深井的泉,还是让沙漠中的三毛从心底里激动。三毛发现这里的人很友好,有人帮三毛打了一桶水,接下来的事可以说是让三毛瞠目结舌了,打水的那人直接把水从三毛头上浇下来,接着三毛被送到类似现代的汗蒸房里,三毛发现每个洗澡的妇女的姿势都是她不曾见过的。每一个妇女都用石头蘸着水在身上刮,她们不用水,也不用肥皂,每刮一下,就有一条黑泥浆从身上流下来,就连周围的墙上也因常年受污泥熏染有了厚厚滑滑的东西。她们谈论的话题都是“几年没洗澡”之类的,三毛彻底被震撼了,一番思虑之后才认识到这是沙漠淡水资源奇缺的结果。沙漠里的审美观念是以胖为美,而且都把自己包裹得像个木乃伊。平时在衣服遮盖下的胖大和现在的胖大对比明显,真是触目惊心。自此,三毛对沙漠澡堂印象深刻。
三毛见过的最小的新娘只有10岁,这个小姑娘叫姑卡,最令三毛疑惑的是结婚的消息不是从父母那得知,而是从“我”这个相处还不深的朋友处告知。当三毛去询问姑卡的父母时,理由很费解,姑卡的父亲居然迂腐的认为这种事不好直说。这种习俗造就的婚姻,不用看结果也知道注定是一个悲剧。没有交流的家庭怎么能得到幸福。当三毛把结婚的消息告诉姑卡时,小姑娘平静且羞涩的低下了头,好似已经从心底接受了这样的安排,三毛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别扭。在繁忙的婚礼装扮下,小姑卡从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撒哈拉威女人。命运之轮又一次开启,不知是否会重复祖辈相同的演绎。“黄昏了,太阳正落下地平线,辽阔的沙漠被染成一片血色的红。这时,鼓声响了起来,它的声音响得很沉郁,很单调,传得很远,如果不事先知道是婚礼,这种神秘的节奏实在有些恐怖。”这种仪式似乎是少女时代的终结,撒哈拉威妇女时代的开始。迎亲时新郎暴力的抓着挣扎的姑卡往外拖,反抗激烈的姑卡也在新郎脸上抓出几道血痕。据说这是风俗,结婚拼命打才会幸福。说实话,三毛并不喜欢这种形式的幸福婚姻。婚后第七天,三毛再次见到姑卡时,她已经从过去的圆润可爱变得眼眶下陷了,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她会变成现在常见的、为生活发愁的撒哈拉威妇女。
在三毛的作品中,有关异域风情的描写有很多,但三毛展现的不是走马观花式的表层观赏,而是独具意境的异国风情画。
(二)悲情之美
从三毛身上,我们可以读到很多悲情元素,这可能与她的成长经历有关。三毛小时候离开大陆,漂泊台湾,学生时期又在学校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经历,还有过一段自闭期,以及后来的几位爱人相继离世,造成了三毛的悲情心理,这种心理反映在文学作品上,则透露着悲情结局。
在《爱的寻求》里写到,三毛在一家小杂货店里认识了沙仑,沙仑很老实。三毛一天要逛几次杂货店,于是就提议向沙仑记账,沙仑在询问哥哥之后最终答应了三毛的请求,但他不会写字,就让三毛自己记下所欠积的东西,而且沙仑从不核对三毛的帐。因为他的信任,三毛对他印象非常深刻。有一次,三毛去买东西的时候,沙仑请三毛给他太太写一封信。经了解,三毛才知道沙仑是被骗婚了,而这个可悲的男人还痴痴的等着妻子归来,这仿佛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三毛不想让这个老实人希望破灭,就帮他写了这封信,因为回信地址是三毛丈夫的邮局信箱号码,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沙仑每次见到三毛都要询问是否有回信。几天后,还真出现了回信。由于是法文,沙仑请荷西读信,信中说让沙仑筹十万块西币送给她哥哥,这样她就能买飞机票回来。三毛一听,又是一个骗局,可是沙仑已经被太太要回来的消息迷昏了头。为了尽快筹到钱,沙仑一天要兼好几份工,三毛看到这样的沙仑心疼极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三毛将真实的情况告诉了沙仑。沙仑听了三毛的控诉,像冻结了似的,唯一表明他活着的是眼泪像洪水一样泻下来,他什么话也没说,往黑暗的旷野里跑去。这一刻预示着沙仑希望的破灭。第二天,沙仑来到三毛家跟三毛道谢,只是三毛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然悄悄在改变。几天后,从警察那得知沙仑的消息,三毛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沙仑死了,而事实是沙仑偷了哥哥的钱逃走了。沙漠是撒哈拉威人的根,离开沙漠,沙仑就像个无根的人在做着飞蛾扑火的举动,结局一定是毁灭。
悲情意识在三毛的其他作品中也有展现,在《沙巴军曹》中这样写到,三毛夫妇送一个喝醉的军人回家,后来才知道这个军人和撒哈拉威人的恩怨:曾经为了争夺水源,撒哈拉威人杀了所有的沙漠军团,只有这个军曹喝醉了跌倒在营外,活了下来,他醒来后像个疯子一样跌坐在兄弟的尸体上。从那以后,他就不再讲名字,他说兄弟们都死了,他不配有名字。一段时间后,西班牙政府要撤离沙漠,就把军团的尸体挖出来一并带走,三毛才想起他醉酒的那个夜晚也是在这坟场附近,这么多年依旧没使他的伤口冷淡下来。几天后,听说那个军曹死了。有一群撒哈拉威小孩在玩一个盒子,军曹觉得不太对,就跑过去赶走他们,盒子瞬间爆炸,军曹被炸成了碎片,孩子们却没有生命危险。他的兄弟们都被运走了,只有他被永久的留在沙漠里。为了最仇恨的人扑向死亡,静静的埋在这片相爱相杀的土地里,他似乎做了最好的示范。
通过这些作品,我感受到三毛无处不在的悲情美学,感受到三毛无比坚强又脆弱的内心。
(三)人性之美
三毛的作品不是简单的游记,还充斥着浓厚的人性关怀。她的作品里记录着各式各样的人,同样倾注了很多情感,她具有真善美的人格。
先谈谈三毛的真。她不分阶级,不分人种,带着单纯的心去对待每一个人,她敢于做自己想做的事,敢于说真话,处处透露着真性情。在《芳邻》里写到,三毛常把东西借给邻居,水桶和拖把传到黄昏,还轮不到她来用。邻居看到三毛好说话,就隔三差五来借灯泡、洋葱、汽油等物品,三毛本是怀着与邻方便的心理做这些的,没想到她们要的这么理所当然。有一个在医院做助手的邻居,因为受到文明的洗礼,拒绝用手吃饭,所以每天到了吃饭的时候,他的儿子就要来敲门。“我爸要吃饭了,我来拿刀叉”。三毛借给了他。从那以后,他的儿子天天来借。三毛不胜其烦,于是买了一套送给他。没过两天,他又来了,三毛问:“怎么又来了?上次送你的那一套呢?”“妈妈说那刀叉是新的,要收起,现在我爸爸要吃饭。”“你爸爸要吃饭关我什么事?”最终三毛爆发了。她认为对万物应有平等之心,但平等是建立在真正的理解和同情上,若得不到平等对待,她也会用真性情表达不满。
再说三毛的善。三毛的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广博的爱,她会把自己的药片给一个年老的撒哈拉威女人治头痛,送她们漂亮衣服,给邻居姑卡用偏方治疖子,给母羊去衣胞,三毛乐在其中,她对自己有把握的小事当仁不让,当做是生活的调剂品,但她也有分寸,涉及到生命危险的生产大事就不会随自己儿戏了。三毛把这些有趣的事告诉荷西,荷西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文明人被吓得心惊肉跳,所以再有这样的救人事件三毛也不会告诉荷西了,怕荷西影响她的救人大业。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荷西才知道三毛又做了牙医,居然用指甲油给妇女补牙。三毛享受着这份简单而又有趣的医学事业。接下来相继开拓了搭便车的业务。她会送年老的撒哈拉威人回家,送水给沙漠上幼小的骑行者,送西班牙小兵去镇上看电影,这让她想起了同龄的弟弟,他乡是否有便车供弟弟搭乘。她说过“在这片狂风终年吹拂着的贫瘠的土地上,不要说是人,能看见一根草,一滴晨曦下的露水,它们都会触动我的心灵。”每一次相遇都是缘分,她怎能让这缘分从指尖溜走。
在美国有一种不为中国人熟悉的组织叫文艺营,这是一种专门向那些有才华的艺术家提供免费食宿和创作条件的地方。张爱玲移居美国后,虽然她的《秧歌》(英文版)已在美国发表,且得到一定的好评,但没有给她带来多大的收入,她开始为自己的生计发愁。1956年2月,与许多美国作家一样,她向位于新罕布什尔洲彼得堡的麦克道威尔文艺营写信,请求帮助。张爱玲很快被允许进入这个文艺营,分到宿舍,而且有了自己的工作室。
文艺营里,每天上午,各式各样的艺术家都聚集在一起共进早餐,用完早餐后,便各自回到工作室,互不干扰,专心创作。为了不影响创作的连续性,艺术家们的午餐是从放在工作室门口的午餐篮子里自由提取的。过了下午4点,是文艺营的自由活动的时间,然后共进晚餐。正是在集体活动的时间里,张爱玲认识了一个叫赖雅的男人。
异域他乡,邂逅赖雅
他们第一次相遇是3月31日,第二天又有机会小谈。赖雅了解到这个东方女子来美国的经历,在他眼里,张爱玲庄重大方,具有东方女子的美。之后又有了一次小叙。开始时,他们常在餐桌旁、走道上对谈,半个月后,他们便开始到对方的工作室做客了。张爱玲把自己的小说《秧歌》给赖雅看,赖雅对它欣赏不已。紧接着,他们单独来往了,他们谈论中国的政治、中国的书法,谈论文艺创作,彼此好感日益增多。两个多月后,这一对不同国籍的老少作家恋爱了。这时,赖雅65岁,张爱玲36岁。
赖雅是德国移民的后裔,17岁就读宾州大学文学专业,后入哈佛大学攻读硕士学位,毕业后,在麻省理工大学任教。后来他辞去教职,成为一名自由撰稿人。赖雅发表过不少作品,许多美国著名作家曾经是他的好友,并十分钦佩他。但他天生是一个流浪者,不愿受家庭的束缚。
赖雅还曾是好莱坞圈子内被导演和制片人欣赏的剧作家,他写的许多剧本都很受欢迎。张爱玲与赖雅的关系发展出乎预料地快。赖雅在麦克道威尔文艺营的期限到了,他又获准去了纽约州北部的耶多文艺营,他要在那儿呆6个星期,他只好与张爱玲告别。张爱玲亲自送他到车站,彼此倾诉了感情。尽管张爱玲手头拮据,临别时,她还是送给赖雅一些钱,赖雅深受感动。
赖雅在耶多经常给张爱玲写信,他盼望着10月份能重新回到麦克道威尔文艺营。7月5日,他突然收到张爱玲的来信,得知张爱玲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他吃惊不小,因为30多年来,他早已习惯了无牵无挂的单身生活,现在,他不得不面对这种令他难堪的情况。他慎重地考虑了一下,在收到信的当天下午就向张爱玲寄出了一封求婚信。
怀孕也让张爱玲感到兴奋,由于没有及时收到赖雅的求婚信,她急匆匆赶到了耶多。两人在餐馆里共进晚餐,并谈了很多。赖雅当面又向她求婚,可是他坚持不要这个孩子。第二天,他们又在公园里讨论了很久,讨论婚姻和孩子,还讨论了写作计划。他说他想与张爱玲合译一本诗集,而张爱玲这时也正好在构思几个短篇小说。最后,张爱玲还是同意了赖雅的意见,不要这个孩子。
不断迁居,漂泊无定
孩子流产后,他们举行了婚礼。婚后在纽约市呆了一段时间。10月后,虽然他们能一道返回彼得堡,而他们的所谓“新家”,依然是那个麦克道威尔文艺营。
1957年4月中旬,麦克道威尔文艺营的居住期限又到了,他们不能再申请新的享有期了。赖雅再次向耶多申请,也遭到拒绝。他们只好寻找新的住所,后来他们在彼得堡一条狭长的坡形街上,找到了一所公寓,月房租61美元,不包括电费。这对没有固定收入的他们来说是一个沉重的经济负担。
张爱玲不适应小镇乡下的生活,她习惯大都市的繁华,她认为大都市的机遇也较多。1958年春,张爱玲又和赖雅一起讨论迁居的事。赖雅不愿意离开彼得堡,不愿放弃平和宁静的生活。但为了张爱玲将来的发展,他还是同意迁居了。这时,他们收到了亨亨屯・哈特福寄来的录取通知书,11月,他们迁居到了那里。他们在文艺营住了6个月,又觉得时间长了会远离生活,影响自己的创作,于是他俩又开始计划迁到旧金山。
1959年5月13日,他们离开哈特福文艺营,坐上朋友为他们送行的小车,经8小时的路途劳顿抵达旧金山。先在一家小旅馆落脚,后又选定布什街645号公寓作为栖身之地,月租70美元。赖雅还在附近找了一间小小的办公室,每天在那儿写作。自此,他们俩算是过上了一段正常的家庭生活。张爱玲的创作欲望依然很旺盛,为了钱,她写了大量的商用剧本。那段时间,他们的收入主要来自香港宋淇夫妇提供的写作任务、麦加锡给的翻译工作、赖雅每月50美元的社会保险金和数目极少的版税费。
真爱不问是否值得
1959年12月,张爱玲就开始打听去香港的费用,1961年夏天,她终于向赖雅提出了想去香港发展的计划。他们俩不得不又一次分手,为了写作,也是为了钱。
年轻的萨西(亚历山大邱吉夫)因为一场车祸失去了双亲,远在保加利亚的外公百丹闻讯后赶到德国医院,才得知外孙已经失去全部的记忆,并且不相信他便是自己的外公,误会并抗拒他。而后百丹试图通过双陆棋让萨西重拾记忆,每天都带着双陆棋到医院,通过这个熟悉的游戏,萨西开始渐渐地敞开自己的心扉,建立对百丹的信任。百丹通过自己对萨西生活的调查,得知萨西一直独来独往,没有朋友,终日躲在自己的寓所里靠翻译说明书赚钱,为了帮助自己的外孙找回丢失的记忆,以及真诚地面对生活的一切,百丹用一根拐杖将萨西赶下病床,逼他离开医院,激励萨西鼓起勇气重返家园,找寻丢失的记忆。于是,祖孙俩从德国出发,一辆协力车,开始寻根的旅程。在这个过程中,记忆慢慢回归,思想一步一步走近生活和记忆的源头,生命也就再次启程。
影片以旁白开始,匈牙利色彩的音乐、昏黄的画面基调,像是尘封多年的老照片,展现的是一个和谐温暖的家庭世界。而后,镜头切换到在公路上行驶的汽车里的3个人,色调改变,随之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以及车祸后年轻男子默然的表情,带着些惶恐无措的眼神。于是在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色调中故事娓娓道来。
影片采用交叉蒙太奇的手法,闪回与现实重叠,剪辑流畅,情节紧凑,一条是积极的乐观的现实的线,逐渐延伸回乡之路,一条则是带点儿忧伤神秘的回忆的线,徐徐叙说故事。
祖孙两人,一辆协力车,一盒双陆棋,两颗色子,一段动人的回乡之旅,一趟寻找记忆的浪漫跋涉。唯美得令人心动,没有复杂纠缠的人物关系,没有大起大落的情节,灿烂如同三月的阳光,拂去我们心房中冷漠的尘埃;温暖如海边的木屋,等待我们记忆空白之后的归途。
“世界虽大,转角有爱”,人生总有很多的转折,淡定从容地将“转角有爱”记在心上,这是一种信念。而每个遭遇,都会成就一段生活的历练、一段人生的记忆、一段命运的延伸。
二、百丹:救赎的力量
影片的灵魂人物百丹是一位睿智的长者,怀着豁达的心怀面对着周遭的一切。那种处变不变的镇定,那种深谙世情的冷静,都在米基・马诺洛维克的演绎下神采飞扬。政治家的口吻述说了百丹的过去一那些没有被放出来的回忆。
百丹这个角色不仅仅充当萨西新生活的救赎者,并且代表了一种力量,一种可以突破重围的力量,它来自于生活的历练。影片中流露着着浓浓亲情之爱,同时洋溢着长者百丹对已经年长却又失去记忆的外孙萨西的救赎之爱,这种爱具有普遍性和共通性。百丹作为长者,“以其年龄优势带来经验与智慧的优势而扮演了指引、帮助、拯救年轻人的角色的认识,导演为老少关系铺设了这样一种模式:老人作为“智者”形象出场,拯救散发原始气息的“顽童”。失忆的萨西如同被时间和记忆遗弃的顽童,百丹牵着萨西的手走出生命废墟。百丹举重若轻地为我们端平在时间蹉跎中苦与乐、得与失已然失衡的生命天平。
对于百丹,当一切年轻都卸下了面具,当时间已经沉淀了太多的浮躁轻狂之后,在一遍遍地掷骰子中、一次次地棋王对决后,才悟透生命的寓言,“命运就像你手中的骰子,好坏凭技巧,也靠一点点运气”,而掷骰子的时候,“想着一个数字,丢出去,就会赢”。于是,他可以在双陆棋中享受至上的愉悦,“我们不是为了赌,而是为了荣誉而战”,他会跟萨西说新闻上的东西都是在洗脑,他会大半夜地在医院同自己的外孙喝酒唱歌,他会把那些萨西随身带在身上的药品全部丢进火坑,他会选择用骑协力车的方式带领萨西回家,他是生活的掌舵者,随心所欲。因为一切生活之外的都不是自己的,只有自己最真实的亲身体验和经历,才有资格被珍惜,才值得被拥有。
百丹用一种最游离的姿态在生命的刀刃上行走,却是昂首挺胸、威风凛凛。同样的,面对失去记忆的外孙,他用自己独特的方式给他指明方向,给他力量,用一段充满美好风景而又艰辛跋涉的回乡路,告诉他人生有很多的点需要他去攻破,告诉他要用行动把握住自己的爱情,告诉他自己回家的路要自己去走。他像凌厉而又温暖的指向标,给予一种亲情美好的爱的指引。
无疑,百丹是复杂而深邃的,用一盒双陆棋和两颗骰子,掷出生命永远的至高点,却不动声色;同时他又是透明而纯粹的,用一辆双人协力车载满他对外孙的爱,铺满整段回乡路。百丹这个饱满的银幕形象,寄托着现代人身上所不具备的对自己生活的执着勇敢和淋漓尽致的哲思。人可以达观到将一切都看透,在他面前,我们就像小丑般,无地自容。
三、萨西:失忆与寻找
影片里的另一主角是萨西,一个失去记忆的对生活缺乏向往的年轻男子,整天把自己困在昏暗的房间里封闭着孤独着,等到我们通过他的记忆,才得知他过了15年的单亲生活,因为自从他们一家从意大利收容所偷渡到德国后,父母就分居,母亲以家庭失和为耻,整日以泪洗面。我们没法想象在这样的15年中他的生活遭遇是什么,影片并没有把这段记忆重演,但我们可以想象,面对这样一种生活环境,没有家庭温暖,没有朋友陪伴,没有梦想可言,他自卑,对于生活有太多的手足无措,阴霾填充了他的世界。当他恢复了记忆的时候,他的独白是这样的:“我又可以开始做梦了,再玩,再输,再赢,活在此时此刻,活出自己”。百丹这一抹生命迟来的阳光开始照亮了他的世界,于是在最后他找到了爱情,找到了自己。
相对于百丹,萨西代表的更是一种芸芸众生的状态,代表了现代生活的生存失意与故土家园的迷失。影片将这种生存失意夸张成失忆,当一个人忘记了所有,空白占据了生命的全部的时候,生存的力量何在?失意的生存是一种现代人的弊病,是“丧失家园的忧郁症”,冷漠的环境,失调的生活,隔阂的感情,失焦的未来,找不到生存的力量,大部分成为被生活流放的人,找不到可以依托的精神家园,颓废荒唐。
大众文化在中国的兴起与流行,使中国当代的文化呈现出充满挑战性的文化裂变,导致人性结构中的经济性和道德性的分裂与对立,享受欲望与价值理性的分裂与对立,其中存在的问题值得深思,让人担忧。在当前的政治、社会和生活环境中,大众文化与主导文化出现背离和疏远的现象,对舆论引导造成一定的消解作用。我们要利用媒体的宣传和导向功能来对大众文化进行适当的引导,协调大众文化与主导文化的冲突,使大众文化沿着健康正确的方向发展。
大众文化对舆论引导的消解
1、感官刺激的满足与思想深度的忘却
舆论引导是通过各种手段将社会大众的思想、观念、行为引导集束到有利于社会健康发展的社会总目标上,形成一定的价值体系和社会行为。然而,大众文化崇尚的是快乐与愉悦,重流行与浮华,轻充实与深度;重实用与形式,轻理论与内容;重物质利益的崇拜,轻价值观念的建构;追求感官的刺激与欲望的满足。大众在追求与满足的背后却忽略了思想深度的加强与价值体系的构建,忽略自身在社会和工作中的位置确认与功能发挥,更无暇关注社会的健康发展和社会目标的实现,推卸自己应有的社会责任。这样,感官刺激和欲望满足的思想就背离舆论引导的发展方向,消解了舆论引导的功能发挥。
2 、个性化的张扬与社会性的丧失
舆论引导是一种社会性取向与集体性活动,公众在为共同目的而努力,在保持个性的同时也拥有更多的社会性,人们参与其中不感到孤独。然而,大众文化中的大众是孤独的流浪者,他们群居在一个社会,虽有着某种职业或技术上的关联,但彼此是疏离和零散的。追求个性而失却社会性的大众面对舆论引导则会产生排斥心理与拒绝行为,给舆论引导设置了障碍,增加了舆论引导的阻力,消解了舆论引导的功能。
3 、社会思想的消解与价值体系的建构
在大众文化中,大众以“个人”的身份进入到社会,以反中心、反逻各斯为取向,通过个性的张扬达到对社会的反叛和对中心的否定,用标新立异的思想观念和行为举止表现自我。当人们对大众文化迷恋之时,其背后隐藏的消费主义的张扬、颓废主义的弥散和理想主义的消解,必然导致人们对人格、意义、价值追求的失落和命运、前途、事业的彷徨,从而人们在大众文化的巨流中竞相模仿、复制,使得原本丰富多彩的生活变得单向度化,造成人格、趣味的趋同,最终导致社会思想的单调、生活方式的庸俗、思想观念的世俗化,进而对社会思想和社会价值产生消解作用。
正确引导大众文化
大众文化中夹杂的各种不良倾向和错误的意识形态给中国的政治意识形态带来了一定的消解作用,如不及时对大众文化加以正确引导,匡正时弊,势必会造成人们社会价值的分裂和意识形态的崩溃。这样,对大众文化包含和体现的思想意识、价值观念、表现形式等方面加以引导、改善和提高的任务显得尤为重要。
1、提升大众价值观念和审美修养
媒体要借助精英文化、主导文化等各种力量培养大众的价值观念、审美修养和自觉意识,使其在辩证地看清大众文化的利弊后,能够正确鉴别大众文化的思想内涵。大众媒体要逐渐培养大众正确的价值观念和自觉意识,提升其高尚的审美追求,使大众文化在满足公众的精神需求同时也为大众建立健康、文明、科学的生活、休闲方式提供文化导向和文化资源。
2 、注重社会主导文化的引导
主导文化是国家政治意识形态的文化表达,是政治话语的表述,反映的是国家的根本文化趋向、价值观念和国家意志,媒体要利用主导文化的权威性、教育性和引导性去调节和制约大众文化,纠正大众文化不良趋向,提高其文化品位,改善文化生态环境;媒体还可借鉴大众文化传播的成功模式,用大众乐于接受的形式去传播政治思想意识形态。大众文化与主导文化并非对立的关系,社会要给大众文化一定的生存和发展空间,为人们提供多种多样的健康的文化食粮,满足不同层次、不同趣味、不同风格的文化需求。
3 、提高媒体从业人员的素质
大众媒体是大众文化与大众之间传输和表达的渠道,媒体从业人员是大众文化的生产者、经营者、管理者和传播者,大众传媒及其从业人员对大众文化的生产、流通、消费乃至整个发展水平都起到关键性的作用。媒体从业人员也是大众文化的主创人员的组成部分之一,其素质的提高与增强显得尤为重要。必须提升媒体从业人员的素质,使其认清时代形势与发展需求,把握时代精神,追寻民族灵魂,伸张媒体的主体意识,构建社会的主流话语,把握意识形态,引导社会舆论和文化发展。